的音。
这一整晚自然没有个消停,秦淮年不知疲惫,到了后半夜,才终于放过她。
郝燕累的散架。
没有任何悬念,第二天她扶着腰起来。
外面阳光已经很浓烈,早上九点钟,郝燕掀开被子,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。
抬手时,不经意碰到结实的触感。
郝燕怔愣。
她转过头,发现秦淮年竟然还躺在大床上。
半趴着的姿势,整个上半身都赤在空气中,被子盖在腰间,肤色幽深,肩膀和背肌的线条像铁一样。
这是从来未有过的情况,郝燕心中感到意外,悉悉率率的套好衣服,准备走人,回头望了一眼时,见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,似乎睡得很熟。
只是细看的话,却又有些不太对劲。
阳光明亮,他英挺的五官铺着层光影,俊脸有不正常的红,像是发高烧的病人。
郝燕抿起唇,重新走回了床边。
她试探的伸出手。
手背贴在秦淮年的额头上,温度高的吓人。
好烫。
郝燕想起昨晚时,他身上的温度就有些高,原来是感冒了。
想到他昨晚的勇猛,郝燕在心里吐槽。
生病竟然也能有那么**的体力!
她伸手推了推,试图把他叫醒,“秦总,秦大总裁?”
秦淮年挥手,像是赶苍蝇一样,“不许吵!”
他没有戴眼镜,英俊的眉目多了几分硬朗,此时的声音明显有气无力。
郝燕好心的提醒他,“秦总,你好像在发烧!”
秦淮年似乎并不在意,没有理会她的意思,闭着眼睛不为所动。
郝燕看了眼表。
已经快九点半了,女儿还在医院里等着她。
平时她白天都要工作,若是赶上加班开会时间不固定,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医院里,只有雇的护工在陪护,等到休息日的白天她才能一直陪在糖糖身边。
郝燕站直身子,脚步迈出卧室时,忍不住又望了眼床上的秦淮年。
秦淮年换了个姿势,听到玄关处隐约有关门的声音,皱了皱眉,又舒展开,继续接着睡。
不知具体过了多久时间,感觉又有人在推他。
秦淮年不悦的睁开双眼,没有戴眼镜关系,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茫,微微眯了眯,才看清楚是她坐在床边,正在非常专注的弄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