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外,并没有更多的逾越,哪怕在大学时血气方刚的年纪,几乎所有年轻的情侣都在校外同居,他也依然坚守着,想要娶她,给她最好的……
说到底,她对不起他。
眼底最深处涌起黯然之色。
郝燕垂下眼睫,语气很坚定的说,“不是他,和他没有任何关系!”
秦淮年神色稍微松弛了几分。
不是顾东城,这样的答案令他心里舒坦了不少。
他继续问,“不是他,那是谁?”
郝燕抿起嘴角,内心对于这个话题十分抵触,难以启齿,“只是一场意外……”
意外?
秦淮年眸光微敛,打探的语气,“糖糖的爸爸一直没有再出现过?”
郝燕道,“他死了!很早就死了!”
五年前,她被袁凤华算计失了清白,那晚上发生的噩梦她也不愿意再去回想,更不知道那个疯狂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谁,也不需要知道,不想知道。
只当他死了!
秦淮年:“……”
他偶然认识糖糖的时候,听到她提到过自己的爸爸,说是去世了,没想到这些全都是真的。
那样小的孩子,实在可怜。
直到现在,秦淮年也对糖糖生不出半点不喜。
每当想起小萝莉咧开嘴呲着一排小牙笑的软糯模样,他的心仿佛就被击中一般,柔软的不可思议。
不过这也就代表着,这些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。
秦淮年眸光重新落在她身上。
郝燕刚刚说话时,蜷起了胳膊,盖在身上的薄被就下滑了些,后背大片的皮肤裸在外面,上面落下点点的红痕,像是一朵朵盛绽的花。
秦淮年喉结滚动。
他长臂一探,将她拉到了怀里,翻身而上。
情念一发不可收拾。
可怜的郝燕,还没有从方才的激烈里缓过神,再次被他的强势攻掠。
第二天早上,起来的很迟。
窗外太阳已经日上三竿。
郝燕原本还想着这个周末,可以很早的就到医院去陪女儿,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。
只是侧过身,看到身旁睡梦中的秦淮年,她心中却说不出的安宁。
或许是不用担心女儿的医药费?
郝燕没有深想,她爬起来去了浴室。
洗过澡后,她简单煮了两碗馄饨。
端上餐桌后,秦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