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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年觉得她们母女感情很好。
同时,也觉得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。
单亲妈妈不但要面对旁人的流言蜚语,还要又当妈妈又要当爸爸,生活的重担几乎全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。
然而,此时,郝燕捏着女儿的小鼻头,眼角眉梢全都是笑。
嘴角高高的上扬,笑容明媚,眼睛里都是盈盈的笑意,在眼底缓缓的荡漾开来,形成一道漂亮的涟漪,仿佛比春华还要温暖绚丽。
面对他时,郝燕也常常笑。
只不过和现在不同,大多数都是谄媚和讨好他的,有很多故意的成分在,不像此时这般真心实意,没有面具,有种不染尘埃的干净。
那张瓷白的小脸都添了华彩,美丽的不可方物。
秦淮年喉结微动。
他想吻她。
郝燕给女儿擦干净脸后,拿着脏毛巾走向洗手间。
手触到水龙头上,刚想要将毛巾洗干净时,身后突然有阴影自头顶笼罩下来。
腰肢紧接着缠上一条手臂。
郝燕转过身,还未等出声,就被他的薄唇堵的严严实实。
秦淮年捧着她的脸,唇舌掠夺。
灼烫的气息强势来袭,她退无可退,连带着呼吸都被汲走。
郝燕睁大眼睛,却不敢有大幅度的挣扎,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,紧紧盯着被他关上的洗手间门。
糖糖还在外面……
少儿不宜!
激烈的吻好不容易结束,郝燕小腿肚子都发软的站不稳,双手被动的攀在他的肩膀上,依靠着他的力量。
秦淮年突然将她抱在了水池上。
大理石冰凉的触感来袭,他的大手已经不安分起来。
狭小的卫生间,空气一下子火热起来。
郝燕惊到不行,脸颊红的像熟掉的虾子,慌张的抓住他,“……秦总!”
秦淮年的动作被迫停住。
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此时身处的环境特殊,病房里还有个小萝莉,大手没有再继续做荒唐的事,而只是停留在她的杨柳般不盈一握的腰上。
看到她笑的时候,秦淮年就有想吻她的冲动。
这个吻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有时郝燕就像**,总会让他失去自制力。
秦淮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,“晚上回去再收拾你!”
郝燕:“……”
从洗手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