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很明显就归类为情人一类的,所以对她就没什么兴趣,不需要浪费太多感情和她周旋,故而没再多搭理她。
郝燕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。
四人都坐下。
圆桌摆了五把餐椅,还有人没到。
服务员将他们点的前菜陆续端了上来,醒酒器里的红色液体挂在玻璃壁上,晶莹剔透。
秦歆月和刚出场时一样,始终给人很傲气的感觉。
对待服务人员的态度也不算友善,她是整个秦家这一辈里唯一的女孩子,从出生以来就娇生惯养被宠上了天,习惯了被人伺候以及对别人颐指气使。
相对来说,秦屿虽然顽劣却很平易近人,这对兄妹反差倒挺大的。
郝燕摸着茶杯杯缘处的金边纹路,表现的安静如鸡。
秦屿连喝了两杯花茶,没有耐心的敲桌子,“歆月,你男朋友到底能不能来了!这都几点了,小爷等妹子都没等过这么久,再不来我可回家睡觉去了!”
“秦屿你着急投胎啊!”秦歆月骂道。
她和秦屿只相差一岁,两人经常吵架拌嘴,向来直呼大名。
秦歆月不高兴的维护道,“我男朋友还在忙,我不是说了么,他是搞艺术的,音乐才子,现在正专心的创作中,我可不舍得打扰他!等他忙完了就会过来!”
话音落下没多久,秦歆月一改骄纵的语气,秒变温柔,“我男朋友来了——”
郝燕抬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