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。
见他进门,佣人就连忙向姚婉君通报。
看到二儿子回来,姚婉君立即就站起来,“淮年,你可回来了!”
客厅里,除了姚婉君以外,还有小叔一家三口。
三位长辈都愁云满面,而趴伏在沙发扶手上的秦歆月,头发乱糟糟的,没有平时时尚的模样,哭的脸都浮肿了一圈,十分狼狈。
早饭后,哭着的秦歆月就被父母带来了。
姚婉君劝的嗓子都哑了。
丈夫秦博云在基地里坐镇指挥,家里只有她,面对这样的情形束手无策。
见到秦淮年回来,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,“淮年,我头疼的厉害,上楼吃两片药,歆月现在情绪特别不稳定,你好好安抚她一下吧!”
秦家有三个儿子,大儿子秦奕年常年待在基地里,常年一心扑在训练和任务上,很少过问家里的事情,小儿子秦思年更是叛逆,几乎都不踏入家门。
所以,掌管秦氏的秦淮年,当秦博云不在时,他在秦家几乎是家主一样的存在。
小叔夫妻俩此时见到他,也宛若有了主心骨。
双双起身,和姚婉君一起躲开了。
客厅里只留下秦淮年,他抿着薄唇走到沙发坐下。
“二堂哥!”听到动静的秦歆月,泪流满面的从胳膊里抬起头。
秦淮年摘掉了眼镜,按捏眉心,“到底怎么了?闹成这样!”
秦歆月仿佛有一肚子的伤心和委屈,哭得更加凶了,“昨天Dylan突然和我提出了分手,还取消了我们的婚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