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年以为她不想要。
毕竟已经典当出去的东西,再被赎回来,对她来说只是多此一举。
他正负气要拿回来时,郝燕蜷起了手。
她将耳钉紧紧六五攥在手心里,轻声说,“秦总,我会留着它!”
秦淮年紧绷的眉眼顿松,“真的?”
郝燕点头,“嗯……”
秦淮年英俊的脸上添了一分悦色。
他对她道,“郝燕,你把耳钉给我。”
郝燕不解。
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,但还是听话的将耳钉递还给了他。
秦淮年重新接过耳钉后,他长腿往前迈了一步,瞬间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郝燕下意识的向往后。
秦淮年制止了她,“别动,我帮你戴上!”
郝燕想说不用,他的大手已经撩开了她耳边的长发。
绸缎一般的青丝,没有过多的雕琢,丝滑柔顺,全都掖到耳后,露出了小巧圆润的耳垂。
秦淮年将两枚耳钉,分别戴在她的耳朵上。
就像是曾经生日时一样。
郝燕有些恍惚。
秦淮年弯着腰,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触到她的额头。
朦胧的月色下,镜片后幽深的双眸凝望着她。
忽然,有手机铃声响起。
从郝燕口袋里发出的。
郝燕不知是感到庆幸还是有些失落,她尴尬的将手机掏出来。
两人距离的近,屏幕上的来电秦淮年也看的一清二楚。
气氛突然凝滞了两秒。
秦淮年双手插回了口袋里,退后示意她,“你接电话吧!”
郝燕抿嘴,只好微侧过身子,将手机放在了耳边。
她接起,“喂?”
线路的另一端,传来顾东城低柔的声音,“燕,是我!有没有打扰到你休息?”
“没有!”郝燕道。
顾东城说,“最近有一个演奏会,还有两个商演活动,还要练习钢琴,所以最近几天一直都没去找你,对了,糖糖怎么样?”
郝燕回答,“糖糖挺好的!”
顾东城温声,“燕,我手里的事情都忙完了,今晚给你打电话,是想要约你来家里吃饭!我上次说了,我爸心里始终很惦念着你,总想让你有机会能多去看看他,明天是礼拜天,傍晚我去接你好吗?”
郝燕皱眉。
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