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都不作数了。

思及此，她眼里闪过寒意。

天色初降。

庆祝完以后，白色的保时捷停在医院楼下，目送她们的身影消失后，才重新发动离开。

郝燕和江暖暖回到病房。

糖糖得知她获奖的消息后，早就在整个儿科跑了遍，几乎见到人就和对方分享说：我妈妈获得冠军了～

现在看到她们带着奖杯回来，二话不说的抱在怀里，蹬蹬蹬的就跑出去炫耀了。

郝燕弯起嘴角。

看到女儿天真无邪的笑靥，她才又重新感受到那份喜悦。

顾东城送完他们就离开了，没过多久，就给郝燕发来了一条平安到家的短消息。

一旁的江暖暖也看到了。

她忍不住道，“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东城也挺可怜的，五年前他什么都不知情，却失去了你，现在又知道了真想，可想而知他内心要遭受多大的打击。燕子，你们两个都是最无辜的，要怪都怪那位眼睛长在天上的顾夫人！”

“都过去的事情了！”郝燕道。

江暖暖看的出来，顾东城一直在为和她重新开始做努力。

她犹豫的问，“东城心里始终都有你，现在又一心想要和你在一起，你和他……真的没有再续前缘的可能了吗？”

郝燕摇头。

江暖暖曾问过她类似的问题，她仍是没有犹豫。

她们是最了解彼此的。

江暖暖是见证着她一路艰难的走到现在，知道她对顾东城有很深的负罪感，是她心里头的一道疤，所以始终把对方深埋在心底。

但是随着郝燕跟了“金主爸爸”以后，有些事情就似乎不太确定了。

江暖暖突然问：“燕子，你是不是喜欢上秦淮年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