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无关便可。
秦淮年沉声却道,“不用了,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!”
“……”庄沁潼窥探着他的神色,揣摩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然后,她看到秦淮年镜片后狭长幽邃的双眸里,盛着寒冰,森冷又刺骨,“歆月我会让她滚出了国,五年之内,都不允许回来!至于你,以后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,若是再有伤害到郝燕的事情,我不会放过!”
庄沁潼脸色惨白。
他在心里已经有了决断,定了罪,认为这件事就是她做的。
所以不需要她承认或者狡辩。
而且,哪怕无关,这笔账秦淮年也会算到她的头上。
庄沁潼明白,他这是直白的和她撕破了脸,同时又狠狠的给了她警告。
秦淮年镜片后的双眸闭上,话已至此,无须再多言。
庄沁潼都不知道自己怎样从车里下来的,当劳斯莱斯从身前驶离,她脚下的高跟鞋有些踉跄。
……
隔天,依旧是个晴好的艳阳天。
街道两旁的大树飘落下黄色的叶子,风吹而过,秋意浓浓。
快要临近傍晚的时候,郝燕和同事们从一栋大楼里走出来,手里分别拿着机器,他们刚刚结束一个采访任务,这会儿准备回去。
昨天请了假,可能是前天晚上过于疲惫的关系,又回到了家里,身心放松,睡了整整一天。
醒来后睁开眼,便看到身旁的秦淮年。
他不知何时回来的,正将她搂抱在怀里,也阖着双眸小憩。
郝燕以为他去处理公司的事情,也没有多问,享受着他胸膛带来的安宁,不过,这份温存在糖糖下了幼儿园回来后,就被打破了。
走到路边的采访车,郝燕望了眼天边西斜的太阳。
不知顾东城在医院里如何了。
当时送到医院后,他强撑的意识就支撑不住,彻底陷入了昏迷,又因为手臂上的伤势不乐观,一直昏睡着,所以郝燕想过去看看他。
不过有这个想法的前提,她想和秦淮年一起。
若是她私自去了,实在担心他会吃飞醋。
郝燕脚步微顿,她没有上车,把手里的收音麦克递给了同事,“赵姐,我还有点事情,你们送机器回台里吧,顺便帮我打个卡!”
这个时间快下班了,哪怕不回台里也不碍事。
她顺路打算直接去秦氏。
赵姐很爽快道,“没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