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她眉宇间有丝职业的严谨。
郝燕茫然的看向秦淮年。
没有明白他的用意,为何带她来见个女人,但心里却丝毫没有任何慌张,她对秦淮年有很大的信心,只是单纯有些困惑。
秦淮年勾唇,“这位是霍尔曼太太的私人助理,跟在她身边十年了……”
郝燕闻言,诧异又惊喜的睁大眼睛。
她这时才明白,秦淮年所谓神秘的要带她来参加宴会的目的是为何了。
十年的私人助理……
相信没有任何人比她更了解霍尔曼太太了。
宴会结束,从酒店里出来,郝燕脸上有着和煦灿烂的笑容。
这次的宴会,对她来说收获丰盛。
郝燕和霍尔曼太太的助理聊了非常久,一下子让她从阴霾之中找到了出路,她已经从中获得了设计灵感。
这次的比稿,她有非常大的信心。
郝燕心情明媚,兴奋又谄媚的抱着秦淮年手臂,语气有着小小的激动,“秦淮年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,你真是帮我大忙了!”
他总能为她披荆斩棘。
曾经的时装周也是,她陷入了僵局,如果不是他最后的关键时刻,拿来了吕骋吕老的字画,她可能最后真的无缘时装周。
所以,他每次都在她前路困难重重时,替她杀出一条重围,解决一切的阻碍。
她感动坏了。
秦淮年覆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,笑容里蕴藏着一丝促狭,“你最清楚,我在你这里想要的报答只有一样!”
“……”郝燕当然知道,所以她脸颊红了。
……
从宴会回来后,郝燕便专心投入了礼服的设计中。
她有了方向和灵感,进展的非常顺利。
晚上哄睡女儿后,她都趴伏在画纸上,力求达到精益求精。
郝燕这次礼服的款式选择了旗袍。
她用笔勾勒领口的盘扣时,加班开会的秦淮年回来了。
风衣和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,白色的衬衫加上西裤,脸上有疲惫的影子,但镜片后望向她的眸光,却是脉脉的温柔之色。
秦淮年把外套随手一扔,俯身坐在她的身旁。
手臂撑着脸廓,姿态慵懒,“郝燕,别太辛苦知道吗?”
郝燕知道出院后,他一直很担心自己身体,冲他笑着点头,“放心,我会注意的!”
秦淮年也勾唇笑了,随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