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后,已然换了模样,不再是穿着演出服坐在黑白琴键前的钢琴王子,而是成为了每天都穿着黑西装的总裁。
看起来深沉了不少。
只是还和当初的少年一样,脸上没有笑容,线条酷帅。
顾东城以前面对的都是琴键和音符,如今是堆积不完的文件合同,还有生意场上的各种应酬局。
他今天在这边,也和秦淮年一样,刚刚结束应酬。
从隔壁的会所出来,刚好就看到了他们。
郝燕系好安全带,看着他发动车子,因为眼泪都哽在喉咙里,声音有些哑,“东城,刚刚你都听到了?”
“嗯!”顾东城点头。
他们是在外面,原本他是想过去打招呼的,走近了才发现气氛不对。
顾东城想要避开的,但还是不放心,站在旁边听到了两人谈论的分手。
郝燕眉眼低垂,胸口钝钝的痛,“有没有时间,能陪我喝一杯吗?”
顾东城说,“好!”
白色的保时捷Panamera消失在夜色里。
秦淮年缓缓收回视线,脸上表情凝固到麻木,他僵硬着步子往台阶下走。
庄沁潼从后面追上,试图再次伸手去拉他的西装袖子,“淮年,你怕郝燕知道,你想和她撇清关系,让她离开你,所以我这也是想要帮你!而且,我可以帮你!”
秦淮年狠狠的拂开她。
镜片后眼眸里凝了一层厚厚的冰,冷的彻骨:“滚!”
秦淮年大步流星的上了车。
车门关上,他靠在椅背上,手臂用力绷紧,仿佛下一秒就要抽搐般。
任武见他神色有异,关心的询问,“秦总,你怎么了?”
秦淮年苍白着脸,像是极力控制着什么,僵硬的开口吩咐:“任武,按我说的……”
顾东城没有送郝燕回家,应她要求的带她来到了酒吧。
不是那种喧嚣的夜店,而是一个清吧,没有舞池,只有慢摇的音乐,灯光幽暗。
郝燕和顾东城坐在把台前的高脚椅上。
里面有调酒的师傅,正双手舞动的花式调酒,而郝燕的面前,高高低低放了好几个酒瓶,她也学着调酒师在那自己调酒喝。
酒意上来,两颊都染了胭脂般的红。
郝燕一双眼睛长得最好,清湛澄澈,仿佛不染世界的尘埃,酒醉后更是明艳,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可是,此时那双眼睛深处却坠着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