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望了望四周的陈设,一度以为自己回的不是席臻的公寓,而是壹号公馆。
客厅里,秦淮年正单手插兜,大肆肆的站在那。
郝燕错愕,“秦淮年,你怎么在这里?”
牵着他另一只大手的糖糖,笑眯眯道,“是我带爸爸来的!”
郝燕看着他们父女。
糖糖呲着一排小乳牙,和她解释,“阿姨有事请假了,我就给爸爸打电话,让他来接我!幼儿园门口来了辆洒水车,我和小朋友们都跑去玩,爸爸为了保护我,弄湿了衣服,我顺路带他过来换衣服!”
郝燕:“……”
糖糖念的幼儿园,还是去年的那一家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明明是离壹号公馆很近,这里怎么可能顺路。
她一脸怀疑。
糖糖大眼睛忽闪忽闪,“爸爸说,想要看看我们现在居住的环境,所以,我就带他来参观!”
秦淮年这时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他穿着深色的西装,不是很明显,仔细看的话,外套和里面的衬衣几乎都湿透了,现在虽然五月中旬,但北方气候偏凉,这样很容易生病。
郝燕不由道,“秦淮年,你先跟我上楼吧,把衣服换下来!”
秦淮年就等着她开口,“好。”
他摸了摸女儿脑袋,便往楼上走,丝毫没有不自在,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样。
郝燕默默的跟上。
上楼前,她想了想,还是给席臻打了通电话,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郝燕和秦淮年和好的事情,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席臻,只是秦淮年今天的举动实在太明目张胆了,还是避免被碰到才好。
席臻回道,“可能会晚一些,有个饭局。”
郝燕说,“嗯好!”听到他会晚归,她松了口气。
另一边的席臻和她有不同的心情。
他接起电话时,刚重新回到了车子里。
从墓园回来以后,中途路过商场时,席臻让司机停了车。
此时他的手里,多了个细长的红色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,如果说特别之处,就是吊坠,燕子的形状,眼睛点缀细钻。
和郝燕的耳钉,似乎是同个系列。
席臻前不久逛街时就看到了,刚刚心中一动,想要买来送给她。
导购说他有眼光,也很幸运,因为这是珠宝大师不对外销售的系列,但去年时耳钉被割爱出去,所以这条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