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的情愫,郝燕全然不知。
只当做朋友间的祝福,她嘴角翘起,“谢谢!”
和协议婚姻的文件一样,一式两份,两人拿着各自的。
郝燕将文件收好,和他说了两句话,便起身上楼了,她迫不及待的去给秦淮年打电话了。
席臻望着她背影消失在楼梯间。
他坐在沙发上久久没动,心中似有千斤重。
须臾后,苦涩的牵了牵嘴角,或许他这一生注定孤寂。
第二天。
送走了糖糖去幼儿园,郝燕让同事帮忙请了假,她收拾了母女俩的行李。
行李并不多。
郝燕当初带着糖糖搬进来住时,带过来的东西就不多,放在一起,只有两个行李箱。
在这里吃完最后一顿午饭后,她准备离开。
郝燕拉着箱子走向玄关。
女佣听到动静,惊讶的问,“太太,您这是要出远门吗?”
郝燕笑着摇头说,“我以后不在这里住了,还有,我也不是这里的太太了!”
女佣是席臻聘请过来的,对于他们夫妻间的事情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都有提前叮嘱过。
闻言,女佣愣过后颔首道,“……是!”
郝燕笑了笑,换鞋离开。
她坐电梯下楼。
出来时,脚步仿佛都踩在轻盈的棉花上。
走出楼门时,她身形蓦地一顿,然后骤然的展开了笑颜。
路边的花坛前,停着辆黑色的奔驰G65,秦淮年单手抄兜,斜靠在上面,五官英俊。
看到她出来,秦淮年站直了身子,薄唇勾着的笑,如三月春风拂面。
他说:“郝燕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