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燕讪讪的点头,“是我……”
秦博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,额头青筋暴跳,“老二,你跟我上楼!”
郝燕:“……”
秦淮年倒是面色如常。
他似乎早就有所料到秦博云的反应,表现的很淡定。
郝燕心慌的厉害。
看到秦博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愠怒,她萌生了退意,扯着他的袖子压低声,“秦淮年,要不我们还是改天再……”
“没事!”秦淮年冲她勾了下唇角。
靠在她耳边,低声笑着道,“我搞得定。”
无论如何,今天必须把户口本取出来,他是势在必得的。
秦淮年见她眼底蕴满了忧虑,想要俯身亲亲她安抚的,但怕她会不自在,所以只是轻捏了捏她的手,然后跟着秦博云上了楼。
接到儿子眼神示意的姚婉君,笑着上前,“燕子,快坐下说,我让厨房炖了燕窝羹做下午茶,我们俩一人喝一碗!”
泡发的干燕窝,用清水炖煮,口感软绵。
郝燕捏着白瓷描画的汤勺,却实在心不在焉,眼神时不时的往楼上方向瞟。
蓦地,传来巨大的一声响。
“砰——”
什么东西被砸了,隐约的,似乎还能听到秦博云的沉怒声。
郝燕顿时坐不住了,“伯母,伯父和秦淮年……”
“没事!”姚婉君说着和秦淮年一样的话,解释道,“你伯父脾气不好,经常爱摔打东西,这些都是常规操作,很正常!等会我吩咐佣人,再从仓库拿两块砚台给他砸!”
郝燕踟蹰,“真的没事么?”
姚婉君道,“男人也有更年期,你理解一下!”
郝燕:“……”
她将燕窝放下,忧心忡忡。
姚婉君拉着她起身道,“走,陪我去试试你设计的旗袍,太漂亮了,我都迫不及待穿上它了!”
郝燕欲言又止,只好被动的跟着。
不知道秦淮年能不能像他说的那样搞得定。
楼上的书房。
刚刚那一声巨响,是秦博云将书桌上的砚台砸向了秦淮年。
他慢悠悠的往旁边挪了一步,砸在了的脚边。
上好的歙砚落地,顿时四分五裂。
秦博云声如洪钟,怒骂道,“你个混账东西!你把什么人给我领回来了!”
他对郝燕没有偏见。
只是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