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用眼神示意,“小姐,是那边那位先生点给您的。”
宋年夕顺着方向望过去,角落里,一个男人正端了酒杯向她示意。
她来这里只是想放松,不是为了艳遇。
宋年夕把两盘小吃退还给服务生,和陈加乐碰了碰杯,仰头让冰冷的啤酒穿过喉咙。
陈加乐也喝了一大口啤酒,“下班前,我看到你和唐昊走了。”
“他来问我那天的事情。”
“你都告诉他了。”
“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陈加乐连连摇头,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。
“呵,这一下他们老唐家要热闹了。做哥哥的给自己的亲弟弟下药,睡自己的老婆。这种神精病,也真是少有。”
宋年夕听着好朋友的骂声,心里突然畅快了许多。
陈加乐捏着酒杯,口气很差,“一想到这件事情,心里的火就压不住,幸好你那天没事,要真有事,我都不想放过唐寒那个**。”
“别说了,喝酒!”
宋年夕只告诉了陈加乐下药的事情,没有说她其实和另一个陌生男人上了床。
这种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事,就烂在肚子里吧。
“小姐,这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lordanovdecadence,还是那位先生送您的。”服务员端上来两杯凋好的鸡尾酒。
宋年夕从皮夹子里掏出三张百元的钱,放在服务员的托盘里,不卑不亢地说,“替我谢谢那位先生的好意,这酒,我们自己买了。”
长得漂亮的人,到处都受男人的欢迎,也到处是各种麻烦。
陈加乐端起鸡尾酒的杯子,笑笑,“一百五一杯的酒,必须喝得一滴不剩,年夕,干杯。”
“干杯!”
干完,宋年夕就知道不好,这酒太烈了,胃承受不住,胸腹像是被烈焰烘烤着。
“加乐,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“不用,我马上回来,你等我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