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特警一起缓缓升了上去。
里三层,外三层的围观群众都屏住呼吸,现场的气氛冷肃又凝重。
宋年夕一颗心悬得高高的,目光忍不住跟着那人的身影移动。
“听说是个精神病。”
“不是精神病也做不出这种事来。”
“那小伙子真是可怜了,走个路都祸从天降,流那么多血,不知道救不救得活。”
“快看,快看,疯子要跳了,要跳了!”
“哎啊,那个消防员把人拽住了。”
“不好,那疯子在挣扎,天哪,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。”
宋年夕不争气的双腿发软,头晕目眩,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,她低着头,不敢看。
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,宋年夕的心,险些要发跳出来。
她猛的抬起头,目光被刺眼的射灯照得一个激灵,有短暂的失明。
光柱尽头,云梯缓缓降下来,特警将疯子的手反剪在身后,一旁的陆续低着头,两条手臂上血迹斑斑,迷彩的t恤划开了几道口子。
他受伤了!
……
云梯落下来,警察和消防员开始做收尾工作,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。
陆续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伤,表情闲散的和手下交谈。
宋年夕盯着看了一会,想交待他去医院缝合一下,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突兀。
脑子顿了下,想起自己的包还在星巴克里。
正要走进去找包,余辰笑盈盈的站到她面前,“宋年夕,包在我这里,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见义勇为的精神。”
宋年夕接过包,“我没有见义勇为的精神,我只是做一个医生该做的。”
“怎么样,刚才我提出的建议,你考虑的怎么样?”
宋年夕深目看着她,“不好意思,你的建议我不用考虑。”
余辰陡然变色。
她把她调查的一清二楚,这些年光那个植物人爸爸,就让她筋疲力尽。要是舅舅再断了方慧的经济,把她赶出那幢豪华的别墅。
哼!
她跟本养活不起她那个娇生惯养,嫌贫爱富的妈!
“宋年夕,你可要想好了?”
“宋年夕,你给我过来!”
两个宋年夕,几乎同时叫出声。
叫得这么霸气侧露,也只有陆三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