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姓陆。”
宋年夕怔了怔,下意识抬头看他。
他眸色很深,里面**许多复杂的意味。
陆续把他的伤手往上抬了抬,盯着她苍白的下巴,忽然轻声道:“腰怎么样了,还疼吗?”
宋年夕此刻真想大喊一声,“我腰疼不腰疼,跟你有关系吗,你是我谁啊,刚刚你妈,你哥的话统统都忘了吗?”
可话到喉咙口,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,怎么样都说不出口。
有谁,会细心察觉到她的腰不舒服,还疼不疼?
只有他!
“我没事,你赶紧回病房,伤口不能淋雨。”
陆续看了她一眼,似乎是在揣摩这话的真实性。
顿了片刻,他说,“医院的饭菜,太难吃,回头给我带点好吃的来。”
说完,深深看了她一眼,转身,离开。
宋年夕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,心底,除了一圈圈心酸外,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感动。
虽然是几句简单的话,她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,但能改变什么?
他依旧姓陆,她依旧姓宋。
有些人,虽然相遇,但注定是要成为彼此的过客。
……
陆续走出电梯,没有进病房,而是在电梯口的飘窗前,静静地站了一会,才离开。
刚走进病房,他的神色瞬间淡了下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三哥,你刚刚到哪里去了?”阮奕洁穿了一身粉色的小洋装,嘟着嘴问。
“房间里太闷,我出去转转,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来照顾你啊!”
阮奕洁上前扶住他,“三哥,你赶紧躺下去,我给你定了你最爱吃的德月楼的外卖,一会就到了。”
“吃什么外卖啊,太油腻!”
阮奕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,想着老哥交待的,要对男人柔顺一点,于是,又笑道:“三哥不爱吃,那我就让佣人煮点清淡东西送过来。”
陆续哼一声,没有说话。
阮奕洁凑过去,坐在床前,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三哥,手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“你不疼,我疼,心疼。”
阮奕洁看着她朝思暮想的那乡人,努力把心底囤积的酸涩压下去。
陆续皱了皱眉头,不过目光却是柔软了许多。
到底是一起长大的,没有爱情,却有情份在。这丫头心不坏,就是娇纵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