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驾驶位前,拉开车门,笑得像个阴谋得宠的孩子,“你替我止疼,我吻你一下,两清了!”
“陆续,你幼稚不幼稚!”宋年夕低低的骂。
陆续丝毫不以为意,摸了摸牌子,话音一转,又笑:“宋年夕,你自己不幼稚?”
这话是嘲讽她替他吹气止疼。
宋年夕几分钟前那点柔弱的同情之心,瞬间被这家伙气得溃不成军,她心想,“以后,再不上这个人的鬼当。”
……
服务区的小小插曲后,宋年夕还是一身不吭地看着窗外,男人还是专心致致的把着方向盘。
但车子里的气氛却不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了。
陆续的手机响。
“宋年夕,帮我戴一下蓝牙。”
高速打电话,如果被拍到,要扣三分。宋年夕虽然不太情愿,还是问:“蓝牙在哪里?”
“你拉开前面的面板,就在里面。”
宋年夕果然在杂物箱里找到一个无线蓝牙。
“怎么戴?”她不会。
“很简单,戴在我右耳上就行。”
宋年夕看看自己手上的蓝牙,又看看他的耳朵,犹豫了几秒钟后,把身体凑过去。
这大概是宋年夕这辈子最近距离观察一个男人的耳朵。
他打理的很干净,耳廓上布满了细细的绒毛,耳垂厚厚的,软软的。
听老人说,耳垂软的男人,心也会软。
“宋年夕,你能不能快点。”
女人的小手在耳朵摸了摸去,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,陆续剑眉拢了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