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年夕,你讨厌见到我,我也讨厌见到你,你走吧。”
“麻烦你以后,该吃吃,该喝喝,不要三天两头寻死觅活的,这样,我们两看两相厌的次数,也会少一点。”
方慧呼吸明显一窒,头,缓缓垂了下去。
“还有,盛志国来找你,是不是为了余家炼油厂的事情?”
方慧垂下的头,猛的抬起来,“陈妈告诉你的?”
“你不吃不喝装病吸引我回来,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吗?”
余辰是盛志国的外甥女,她家出事,盛家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余辰多多少少知道一点陆续和自己的关系,自然而然不会放过她这条线。
方慧眼中的锐光就像烛火,一下子被人扑灭了。
“她们给你开了什么条件?”宋年夕眸子眯了下。
“只要你在那人面前说句好话,盛家一定会好好对我。”
“又是这套把戏,反反复复拿出来用,他们就不嫌老旧吗?噢,我忘了,招没有老旧一说,有用就行。”
方慧听着女儿的冷嘲热讽,手里的佛珠越转越快。
“如果他们下次再来,你直接告诉他们说,不用绕这么大的弯子,直接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宋年夕上前一步,一字一顿的开口。
“还有,如果我是你,就直截了当地告诉盛志国,我和宋年夕也就沾一个血缘关系,实际比陌生人还不如,指望不上,我能指望的人,只有前夫你。”
方慧的眼皮,重重的跳了几下,咬牙切齿的从嘴是迸进一句话:“宋年夕,你给我滚。”
话音刚落,宋年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下楼,无视陈妈心急如焚的神色,她径直走出别墅。
真不明白这座像牢笼一样的房子,有什么好?
为了这样一个栖身之地,不惜一次又一次的拿那点可怜的血缘关系做筹码。
良心呢?
宋年夕打开车门,嘴角嘲弄的笑了笑。
和一个抛夫弃女的女人,谈什么良心!
……
车子驶出别墅。
有微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,宋年夕才感觉到了胸口不那么闷了。手机响,是陆续的电话。
“你在哪里?”一如继往的强势口气。
宋年夕却听得很舒服,她看了看窗外的夜色,“我……刚刚从方慧的别墅出来。”
“你……去她那边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