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阿续啊……那个……什么……母校六十周年庆,他们联系不上你,让我通知你一下。”
陆续眉眼淡净,“什么时候?”
“好像是周末吧,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问清楚了再告诉你,反正咱们两个一定要出席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靠,放眼整个学校,还有比我们俩混得更好的人了吗?”
“别整天自己夸自己。”
陆续沉沉冷冷说了几个字,挂断电话,丢手机丢在一旁。
“母校?”
他低喃一声,蹙了蹙眉,问:“阿宝,去打听一下帝都外校什么时候校庆?”
“好的,少爷。”
“晚上不用来接我,帮我把我的车开到消防大队,钥匙丢门卫就行。”
“少爷,今天周末,您好久没回老宅了,今天是不是……”
“下周吧。”
陆续湛黑的眸子看向窗外,闲闲散散的扔下三个字。
……
宋年夕醒过来时,脸上挂着没有睡醒的慵懒神色。
回头,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,很显然,他是早就走了。
身边他睡过的位置,连温度都散了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闪着。
“喂?”
“年夕,身体怎么样,好点没有,什么时候拆线啊?”
“好多了,今天我自己在家里拆。”
“你已经出院了?”陈加乐很惊讶。
“嗯,昨天回家的,医院里太无聊,感觉自己再住下去,成智障了。”
“张主任问你,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。这几天病人见鬼的多,我们都忙疯了。”
宋年夕算了算时间,“下周一,我就可以来上班了。”
“你确定?今天是周五。”
“再休息三天差不多了。”
“好,我一会去和张主任说。”
挂完电话,宋年夕才发现微信上有一条消息。
[晚上,带你去个好地方。]
宋年夕用指尖在耳垂上轻轻挠了下,安静地盯着手机看了好几秒,回复了一个:[好]。
掀了被子下床。
客厅里的餐桌上,摆着丰盛的早餐。
如果没有猜错,一定是吴阿宝一早送过来的。
刷完牙,洗完脸,她给自己冲了杯蜂蜜水,搬了张椅子坐在镜子前,又将药箱放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