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哄你。”
宋年夕唇角慢慢浮出轻浅的一抹笑,心里有股暖流在胡乱的窜着。
后来怎么睡着的,宋年夕完全不知道,只记得醒的时候,发现手机一点电都没有,自动关机了。
聊天聊到最后一格电,这在宋年夕二十八年的生涯里,真的是破天荒的头一次。
阳光,透过窗帘照进来。
她觉得连早晨起床,都是件那么美妙的事情。
把手机冲上电,她去卫生间刷牙洗脸,刚洗到一半,房间坐机电话响。
宋年夕惊了一下。
她住在这里一个月,坐机电话还从来没有响过。
“喂?”
“宋医生,我张若扬,你手机怎么没有开机?”
“张主任,我昨晚忘了充电了,怎么了,出了什么事?”
张若扬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“宋医生,你还记得你在新世纪救下的一个男孩子,就是脑子被瓷片**的那一位。”
“我记得,他不是已经康复出院了吗?”
“他是出院了,但现在发现手术后遗症。”
宋年夕心里咯噔一下:“不会是癫痫吧。”
“正是癫痫,而且伴随着恶心,呕吐和狂躁症。现在家属找到了我们医院。”
宋年夕震惊不己,“医院怎么说?”
“医院正在组织全市脑科专家进行汇诊,你立刻坐最早的航班回帝都,病人家属指名道姓要你参加汇诊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,我并没有参与当时的手术啊?”
“他们说只信任你。对了,孩子的父母都是医疗系统的高层,得罪不起,县医院那边院长已经亲自打过电话了,你赶紧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出发。”
宋年夕挂了电话,还是有懵。
刚要拿手机查一下最近的航班,就看到阿祖沉着一张脸走进来。
“宋医生,我爸让我送你去机场,你这就要走了吗?”
“医院有个汇诊,需我要参加。”
“那,你还会回来吗?”
“应该会吧。”
阿祖一听,脸上又有了笑。
飞机准点起飞,又在乌市转了机,降落在帝都机场时,已经是深夜一点钟。
打开手机,有几个未接来电,都是陆续的。
她勾了勾唇,想着给他一个惊喜,索性又将手机关上。
走出机场,医院安排的车辆已经等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