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都不知道。
赫瑞文完全看得懂他脸上的表情,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机,“本来她的病都已经完全好了,但没有想到……”
沈鑫瞬间明白。
和陆续的分手,手术的事故,网络上的暴民……一连窜的打击向她一个弱小的女人袭去。
她,终于扛不住了。
“我给她做过两次催眠,都卡在一个点上。”
“卡在哪个点。”
“十六岁她们家发生的那场车祸,她走不出来。”
沈鑫绷着心,紧紧的盯着他,“赫瑞文,这话我听不懂。”
赫瑞文轻叹了口气。
“没关系,你不需要听懂太多,你和她的十六岁离得最近,那个时候她还没有现在这么坚强的心性,有些行为,语言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,你只要把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,回忆一下告诉我。”
心疼,在体内滋生。
沈鑫握了握拳,又松开,拿起咖啡慢慢的喝了一口,等咖啡的苦涩在口里完全融化时,他才开口。
“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……”
……
时间一分分流逝。
宋年夕猛的睁开眼睛,入眼的是一盏泛着青色的小灯。
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,才把几个小时之前事情都记起来。
心里的悲伤涌出来。
她多想这一觉睡下去,就永远不用再醒来啊。
门,被推开。
接着眼前刺拉拉的一片光亮,她下意识用手背挡住眼睛。
赫瑞文问,“醒了?”
“几点了?”
“十点了。”
宋年夕算了下时间,这一觉她睡了六七个小时。
“走吧,跟我回家。”
“为什么要跟你回家?”她漠然地问。
“很简单,你想过几天太平日子,顺便想治好你的病,就必须跟我回家。”“不用,我想回自己的家,我一个人可以的。”
赫瑞文走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宋年夕,你自己算算,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发病了?”
这句话,就像是狠狠打了宋年夕一个耳光。
那种沙沙的疼痛,在心口上蔓延开来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
“你现在的状态,不适合做任何治疗。”
宋年夕蒙着一层水润和迷雾的眸子,像小鹿斑比一样惊慌地看着他。
手,又下意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