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请个假,就说我状态不好,还想再休息几天。”
“宋年夕,你怎么这么平静?”陈加乐快要哭出来。
天大的委屈一下子没了,她连个笑都没有,这真的很可怕。
“要我怎么兴高彩烈,本来就不是我做的,我问心无愧。加乐,你早点回去吧。对了赫瑞文,既然没事了,明天一早我就搬回去了。晚安!”
宋年夕说完,走到房间,关上了房门。
陈加乐近乎绝望地看向一旁的赫瑞文。
“一个人睡到墓地,听到喜讯脸上没有笑,赫瑞文,我怎么感觉她变了,变得有些不认识了。”
赫瑞文此刻,也处在绝望的边缘。
他清楚的知道,宋年夕根本不是变了,而是病得更重了。
她把自己包裹在一个茧里面,屏蔽外面的世界,无悲无喜无怒,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是会呼吸的活死人。
“赫瑞文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“让我说什么呢?”
赫瑞文头痛欲裂,用力的闭上了眼睛,把心底那一波又一波的无力感,压下去。
就在这时,手机响。
他拿起来接听。
“我在会所等你,不见不散。”
赫瑞文挂了电话,“加乐,我出去一下,你今天别走,找个房间住下,帮我看着宋年夕,她要有什么情况,你赶紧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好!”
宋年夕其实什么情况都没有。
她拉上窗帘,爬**,找出**,就着水吃下去,一共吃了四颗。
然后,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,等着睡意来临。
手机屏幕不停地闪烁着,有点刺她的眼睛,她索性伸手把手机关了。
这几天,谁的电话都不想接,谁的消息都不想回。
世界上,其实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,针不刺到身上,他们就不知道会有多痛。
只有自己最知道,有些安慰,有些同情对于她来说没用的。
她的心,都已经快痛死了。
睡意迟迟不来,她的心里有些烦躁。
这温暖的床,真没有墓地好,那里,到少她能安心地入睡。
手,碰到左手手腕住的伤疤。
有点疼。
宋年夕清清冷冷地想,如果前几天自己下手再狠一点,也许这会,她就感觉不到疼了。
……
赫瑞文推开会所的门,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