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没什么事,我回去了。”斐不完实在是撑不住了。
“回去吧,谢谢你,斐不完。”宋年夕嗡声说。
“谢什么,我是他兄弟。”
斐不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,快到门口时,他顿足,回头。
“对了,这两天怎么没有看到陈护士?”
话音刚落,女人的眼睛骤然向他看过来,眸里带着锐利,惊得斐不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干嘛,问问也不行啊?”
说完,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很欠抽。不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吗,怎么见不到人,反而掂记上了?
**不**哪!
宋年夕收回视线,哑声道:“她去了巴黎散心,斐不完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斐不完直到坐进车里,还皱着眉头在想:他哪知道为什么?
散心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,不是很正常吗?
难道说,她受了自己的刺激,然后跑去巴黎找艳遇?
……
陆续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,每次的时间都不长,几秒钟,或者几分钟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冬眠期,浑身的骨头,肌肉,脏器都在极速恢复。
昏昏沉沉中,他察觉有人来探视;有医生为他做检查;有一只手,一直握着他的。
手的触感不用多说,软软的,小小的,肯定是那个宋年夕。
嘿!
这傻女人一定是被他的壮举打动了,心软了!否则以她的性子,百分百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。
有时候。
他还能感觉那只温柔的手会在他身上没有插管的地方四处摸一下。
真想告诉她,这会摸是没有用的,等病好了,多摸摸才是正经。
陆续真正清醒的时候,是在几天后他挪出icu,搬进vip病房的路上。
车轮不紧不慢的滚动着,与地面摩擦产生咯吱咯吱的声音,五六个年轻的小护士围在他身边,她们年轻的下巴微微抬起。
陆续心底叹了口气。
他,终于活过来了。
换好病房,他掀起被子看了一眼,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病人裤。
他把裤子掀开一看,差一点点没又再气晕过去。
**!
他堂堂陆家三少,威风凛凛的消防中队长,竟然**了导尿管。
谁干的?
就在他对着下身义愤填膺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