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医生,你偏心。”
“赫医生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。”
“赫医生,你酒还没有喝啊!”
赫瑞文一个头两个大,扶着站都站不稳的沈鑫直接开溜。
几分钟后,两人坐进车里。
赫瑞文长长松出口气,俯身给沈鑫系好安全带,
离得近了,他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那是一股刚洗过的衣服留下的肥皂的味道,干净柔软。
赫瑞文深吸了几口气,从一旁拿出一瓶矿泉水,把瓶口凑到沈鑫嘴边:“喝一点。”
沈鑫微微睁开眼,他看到黑成一片的车里,好像有一双眼睛,明亮又不灼人。
“你是谁?”他看不清楚。
“赫瑞文。”
“噢!”
沈鑫呓语了一句,乖乖的凑上去喝了半口,然后头一歪,又继续睡觉。
赫瑞文收起矿原水,从座位后面找出一条毯子,严丝合缝地盖在他身上,又调高的空调的温度,这才平衡的把车开了出去。
车子驶进夜色。
两边的路灯一会明,一会暗的打在副驾驶位上,沈鑫的脸就忽明忽暗的映在赫瑞文的眼里。
好在,家离人民医院不算远,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。
他一路扶着沈鑫进了门,帮他脱了外衣,又把他放在床上,转身去卫生间找湿毛巾。
虽然沈鑫看起来烂醉如泥,但醉得却十发的乖巧,擦脸,擦手都很配合。
一切做完,他伸展四肢呈大字型,手挠了挠头发,四仰八叉的沉沉睡去。
赫瑞文替他拉好了被子,关了灯离开。
刚走出房间,心却像是被什么牵挂住了一样,又推门折了回去。
他低下头,目光深深的看着熟睡的男人,眼里是藏得极深极深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