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吃点,是为了晚上更好的震。”
宋年夕无力的耷拉着脑袋,发狠似的咬了一口牛排,她想:从明天开始,她得让唐阿姨做全素宴。
全素宴有没有用,宋年夕不知道。
但那震好玩不好玩,她心里清楚的很。
反正到了最后,她是被男人打横抱进了房间,然后就像一只死狗,窝在了床上一动不动。
后来,男人替她洗澡,换睡衣什么的,都在迷迷糊糊中发生,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动。
学医这么多年,男人、女人的身体构造她研究的一清二楚,但体力、耐力悬殊之大的原因,她还没有研究透。
哪天有空,她真要好好研究一下。
可惜,被吃干抹净的宋医生整整一个星期,都没有腾出研究的时间。
白天,她台上台上的忙里忙外;晚上,她尽被那个姓陆的禽兽研究了。
**敢怒不敢言的心情,周末如期而置。
这一天,离过农历年,还有十天,因为西伯利亚冷空气南下的原因,天阴冷的厉害。
宋年夕虽然穿了厚厚的长羽绒服,还是冷得有些发抖。
陆续依旧是件皮夹克,却比她要耐寒的多。
他从衣橱里挑出一块围巾,帮她围上,“方阿姨说她自己过来,我不放心,还是让阿宝去跑一趟。”
宋年夕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接话。
方慧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癌细胞扩散的很快,她又拒绝任何的治疗,只打一些提高身体免疫力的蛋白,所以,她整个人极为快速的衰老下去。
每次她看见了,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陆续见她沉默,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握住了。
果然,她的手里一片冰冷。
这个女人显然是矛盾的。
一方面心里怀着对方慧的恨,谁提都不行,在心里自己和自己较劲;
另一方面,又无时无刻的关注着她的身体,连打开的电脑页面上都是淋巴癌的文献。
两人上车。
陆续刚发动车子,打开暖气,阿宝的电话就进来。
“少爷,已经接到方女士了,我们还有半个小时能到饭店。”
“嗯,不用急,慢点开。”
挂了电话,车子驶离小区,宋年夕睫毛垂下了一些,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。
陆续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一只手握着她的手,“别紧张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