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,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挥霍,有捷径为什么不走,总让你父母替你这个无业青年操着一颗心,算是怎么回事?”
沈鑫心里一沉,脑门渗出冷汗。
“捷径这东西,并不是人人都有,在新岗位上做点事情出来,你就对得起这捷径。”
陆续可能是当领导当惯了,深刻的知道手下的兵心里的顾虑,话说得也一针见血。
沈鑫脑袋不由的低垂了下去,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。
赫瑞文心想,让陆续做工作,也没让这货戳沈鑫的心窝子啊,能不能好好说话。
刚戳完心窝子的陆三少,又狠狠的戳了一记。
“那个顾画的事情,该过去,就让他过去,你不是上帝,人只有自己能救自己。行了,我走了,你们不用太想念我。”
陆续挥挥手,钻进车里把女人往怀里一搂,车子化作一道烟,疾弛而去。
赫瑞文咬咬牙关:“我看他这副鬼样,好想打他一拳啊。”
陈加乐撇撇嘴:“我打不过,咬掉他一块肉,行不行。”
沈鑫咬咬牙齿,“我就想和他比个十公里越野。”
安之:“你们这样做,年夕会心疼的。”
三人异口同声:“女大不中留。”
……
陆续上车,把女人搂在怀里,“刚刚我爸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以后不会亏待我们,还说我妈改嫁应该是为了保护家人。”
陆续摸了下牌子,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“其实,他就是不说,我知道你也不会亏待我的,这几天你辛苦了。”
她的声音,戳中了他心下最柔软的地方,“辛苦”两个字,好像一瞬间让他的苦苦支撑都绷塌了。
“宋年夕,你知道就好。”夹在父母,爱人之间的男人,有多辛苦,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。
宋年夕主动握住了他的手,陆续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,将她搂进了怀里,
两人回到家,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鸡汤味。
夏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,“回来了,该吃饭了,今天炖了老母鸡汤,香着呢。”
陆续脱了外套,“夏阿姨,明天开始放假,不用过来了,我和年夕到国外度假去。”
“行,你们好好玩,正好过年我也要回老家一趟。宋医生,赶紧洗手啊,还愣着干什么?”
宋年夕走到洗手台前,刚打开水笼头,男人健硕的身体挤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