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行搓了几下手,强行按住心底有孙子的喜悦,“那个,我看啊,我们分头做事。”
“怎么分头法?”
“我呢,主要负责解决公司目前的危机。既然你儿子说要结婚,你暗中就准备起来。”
沈静一瞪眼,“那哪够啊,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,房间呢,月子保姆呢,医疗团队呢,婴儿专家呢。”
“夫人,这些少爷早就请好了。”
“请好了?”
沈静这时才算明白过来,儿子这一回真的不是闹着玩,
“他请他的,我请我的,咱们斐家第一个孙子,多请几个又怎么样,又不是请不起。还有,幼儿园上哪个学校,小学上哪个学校,学区房要不要准备起来,初中出国留学,还是高中?哈佛和剑桥哪个大学更好一点?”
斐行和甘伯面面相觑:想得真远。
“跟你们说了也不懂,一帮糙老爷们。”
许静嫌弃的摆摆的手,“那行吧,赶紧准备吧,别再啰嗦了。”
斐行:“……”到底谁啰嗦?
斐行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我先回公司,这半个月损失的钱,我得想办法挣回来,给孙子当压岁钱也好啊!”
“说的对,我从今天开始,也要努力开始挣钱了,必须给孙子留着呢。甘伯,别说我们来过啊,还有,好好照顾少爷和未来的少奶奶,一点差错都不能有。”
“是,老爷,夫人。”
甘伯送走两人,一**跌坐在沙发上,几十个亿做压岁钱,他有些风中凌乱。
……
中凌乱的何止甘伯一个人,斐不完现在不仅风中凌乱,还风中慌乱。
自己表白了,换来的不是女人的感动和哭泣,而是一记巴掌。这记巴掌直接把他鼻孔里的棉团打飞了,刚止下去的血又飙了出来。
一通手忙脚乱后,他又像条死鱼一样,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,心想:为什么和计划的不一样,难道说,这个女人真的不爱自己了。
目光一斜,他发现陈加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,仿佛是冷极了,又好像被电击过。
心中不忍,他伸手握住她的,“好了,好了,以前都是我的错,你别想太多,要是对我没有感觉也没关系,后面我来追你。”
斐不完眼里的灼热太明显,陈加乐就算是瞎也察觉得到。
她知道自己的心意,从来没有变过,可面对这个人,又总是不由的心虚。
他是真的喜欢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