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前站着一位老人。
“喂,是不是你要开锁啊?大晚上的把人叫出来开锁,又不理人,有病吧!我老酒才喝到一半,哪一幢啊?我跟你说啊,我收费可是很贵的,一个锁两百块,原本是一百块,还有一百块算加班费。”
安之艰难的读懂老人唇间的意思,顿时笑得像个孩子,“爷爷,我给你五百块,你跟我来。”
“你这姑娘,别拉着我啊,我自己能走……什么五百块,我只收两百块,多一分我都不要的……”
安之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爷爷,谁通知你,我家要开锁啊?”
“不是你男人吗?”老人家眼一横。
安之明显的呆了一下,目光下意识的往楼上看过去。
十二楼的阳台上,厉宁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半步,将自己整个身体隐在暗夜里,嘴里慢慢吐出烟圈。
……
此刻的阮家。
阮奕清站在窗前,看着无边夜色,背影孤寂。
他在等一个电话。
十点整,手机准时响起。
“喂,奕清?”
“阿绎,怎么样,快生了吗?”
“还有半个月左右,b超检查胎位很正,应该可以顺产,你怎么样?”
“老样子。小洁呢?”
“岳母在陪她散步的。”
陆奕清笑了笑:“那我就放心了,快生产的时候告诉我,我飞过来。”
“ok!”
挂完电话,敲门声响起:“少爷,是我。”
“平子,进来!”
赵小平推门而入,走到阮奕清身边,“小爷,缉毒大队的事情打听出来。”
“噢,这么快?”
阮奕清掏出香烟,叼了一根在嘴里,余下的整包扔给了赵小平,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是有人栽赃陷害,和厉宁一道进去的是一个叫安之的女人。”
“安之?”
“是宋年夕的好朋友,去年刚从美国回来,野外摄影师。”
“等下,不完娱乐那部戏的总摄影师,好像就叫安之。”
“就是她。东西是在她包里发现的,下手的是个高中生,说是拿了别人十万元钱。”
“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?”
“不知道,查不出来。”赵小平顿了顿道:“奇怪的是,厉宁这一次主动把事情往身上揽。”
“主动?”阮奕清咀嚼这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