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你的家门钥匙被人动过手脚,然后有人跟着你回家,把你弄昏迷后,给你注**bing毒。”
安之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,“你最后两个字说的是什么,我没读明白?”
厉宁拉起她的胳膊,指了指上面的针眼,一字一句说出:“bing毒!”
狭小的车厢里,空气停止了流动。
安之静默地死死盯着厉宁,浑身的肌肉紧绷起,眼底是死一样的绝望。
“他给你注射的量很大,平均一天三次,你现在已经上瘾。”
安之突然伸手握住了厉宁的,她握得很用力,仿佛是在酝酿着情绪,好给面前这个说谎的**,一记狠狠的耳光。
假的!
他在骗她!
这只是她做的一个梦!
可是,安之没有动。
她记起来。
她记得在梦境里有一双黑沉的眼睛,始终盯着她看。
她记得手臂上的痛意,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。
她记得自己挣扎着敲开了隔壁的房门……
她记得万千头蚂蚁在嘶哑她,然后一头撞到床头柜上……
“我现在要帮你戒毒,这个过程非常辛苦,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,还有,我不会对你客气的。”
厉宁说完,甩开自己腕上的那只如铁钳般的的手,扭头发动了车子。
安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僵硬地看着他,脑子像是停止转动一样,反反复复的只有两个字:bing毒。
很久以前,她的好朋友在做毕业论文的时候,就选择拍摄**人群。
这类人最后的结果,只有一个字:死!
因为**对神经游走细胞释放多巴胺的刺激是非常惊人的,只要注射过一段时间,大脑内多巴胺受体的数量会急速减少;所以为了达到已有的刺激水平,瘾君子都会不停加大注射量,直至死亡。
没有例外。安之古怪的笑了一下:原来,老天爷对她的恶意,从来没有停止过。
车子重新驶回大路,开了几分钟后,在一处集市停下来。
厉宁径直下了车,再回来时,身上多了件黑色的t恤,还有一包东西。
他打开副驾驶位,把女人抱出来,走进一间小餐馆。
小餐馆里此刻坐满了吃早餐的人,见这两人进来,眼神都盯了过去。
这男人长得真帅!
怀里的女人怎么了,怎么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