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还在为安之说话,气得胸口起伏几下,为了更有说服力,加重了后面的语气。
“经我们检测针头上的血液,o型血,厉宁是b型血,而安之,正正好是o型。”
范子优愣住了,连唇都在打颤。
……
安之这辈子被厉宁强吻过好几次,但从来没有一次,像这次这样温柔。
温柔到她身体里的那些个魔鬼,都停止了造反。
然而,他们只停止了短短几秒,然后又反噬似扑了过来,她痛苦的想死。
厉宁面对疯狂的女人,实在没有办法,最后把床单绑在了她的身上,把她裹成一个茧。
撕扯……
翻滚……
哭泣……
绝望……
当所有的声音好都归于平静时,已经是深夜三点钟。
他回到卫生间,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,把床单松开,一寸寸擦拭着她的小脸。
嘴唇几乎都是破的,还在涌着血,触目惊心。
修长的指腹轻轻触碰上去,他竟然战栗了一下,满脸的心疼。
把水倒了,再回来,正要给她擦手的时候,厉宁浑身一颤,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四目相对,安之的呼吸微微颤抖着,然后慢慢挪开的目光。
厉宁眼底再起冷漠,擦手的动作也重了一点。
“真累!”安之闭上了眼睛。
厉宁沉默的凝视她,用她听不见的声音低声道:“安心睡,一切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安之终于睡着了,只是两条秀眉紧紧的皱着,身体的姿势依旧是蜷缩。
厉宁松了口气,走到窗户前,打开一条小缝,点了根烟,但目光始终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。
如果放在几天前,他告诉阿续、不完他们,自己为了一个女人,冒了天底下最大的风险。
这两人十有八九是会笑出声的。
事实上,连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他这样的一个人,从出生到现在,从来没有安全感,更不用说在女人身上寻找安全感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,他莫名的有安全感。
哪怕是穿最廉价的衣服,吃最简单的食物,睡**的床。
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?
她有哪里好?耳朵还是聋的。
下面怎么办?
厉宁出神地想了很久,直到烟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