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怕了!”
陆续皱着眉头,一脸怜悯地看着他:“不得不说,你还真是个可怜虫。”
阮奕清目光如炬的看着他,青筋慢慢从他的太阳穴暴起,一个字一个字地掷地有声。
“没错,我就是个可怜虫,一个爱你爱得要死,却从来没有办法说出口的可怜虫!”
话吼出口,客厅里一片寂静,三个人,面对面站着,谁也没有开口。
宋年夕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。
她可以接受阮奕洁对她嘶吼“宋年夕,你给我滚远一点,陆续是我的!”
她也可以接爱任何一个女人的挑衅,但独独“爱”这个词从阮奕清嘴里吐出来,她接受无能。
宋年夕迅速挣脱开陆续的手,冲进卫生间,趴在马桶上呕吐出来。
陆续想跟过去,却被阮奕清一个箭步拦住了,幽幽道:“小续,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对你这样吗?”
陆续下意识的握了下拳头,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:“不想!”
“可是我想说!”阮奕清轻声道。
旷世的情痴和面前这个坏事做尽的男人根本不像是一个人,可是他头上隐隐绰绰的白发,却又让人觉得,那是世间第一等伤心落魄的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