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摆手,无奈的从桌上的抽纸筒里抽出几张纸,递过去:“想哭吗?”
“不想!”
“想喝酒?”
“也不想。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安之走到沙发上,一**坐下:“想到非洲大草原上呆着。”
赫瑞文走过去,坐在她边上,“是因为动物比人可爱?”
“对。”
“他为什么拒绝你?什么原因,什么理由?”
“不想说!”
赫瑞文一只手撑着下巴,“安之,为什么我说你的病,比宋年夕的重吗?”
安之:“……”
“因为她有倾诉的欲望,但你从来没有。不管好的,坏的,你都是一个人扛,说出来有那么难吗?”
赫瑞文拧着眉:“没有人会嘲笑你的,失个恋而已,我连恋都还没有开始呢,一直在暗恋中。”
安之呼吸一紧,“说出来有用吗,你能感同身受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为什么还要说?”
“因为,我不仅把你当病人,还把你当朋友,你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,现在我们还是室友,最重要的是,我是个男人,我了解一切男人的想法。这些理由,够吗?”
够吗?
够吧!
安之对上他的眼睛,动了动唇。
“慢慢来,深呼吸,放轻松,说出来不是那么难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当一个我字从安之嘴里说出来时,后面的话就变得顺其自然。
“赫瑞文,我不明白的是,他怎么可以前后变得这么快!难道他在我面前所有的一切,都在演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