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坤一脸的无辜,“什么都没有说啊,我就摸了一下她的脸,不信,你们可以调监控啊!”
“说谎!”
杨奕琳严肃着脸道:“你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,说的什么?”
“噢!”
石坤恍然大悟:“我想起来了,我说了声对不起。阿sir,法律应该允许我忏悔吧!”
“忏悔的话,可以大声说出来,为什么要在她耳朵边偷偷说?”赫瑞文突然低声插话。
沈鑫的眼睛“唰”的一下亮了。
没错,接待室那种情况下,大声说出来更合理,能驳得狱警的好感
沈鑫朝陈坚递了个眼神,后者立刻会意,蹭的一下站起来,双手撑在桌子上,“石坤,你特么给我老实点,再敢说一句假话,信不信我让你多坐一年牢。”
石坤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说!”陈坚大吼一声。
“我,我对她说,小b儿挺紧的,爸爸喜欢!”
“**,我****!”
陈坚一把揪住石坤的前襟,石坤没脸没皮的笑道:“打啊,阿sir,我也想打死我自己呢,来,脸上还身上?”
“怦!”
赫瑞文一拳打过去,结结实实打在姓石的鼻梁上,就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鼻梁断了,血喷涌出来。
石坤捂着鼻子“哎哟、哎哟”惨叫!
“这么诡异的要求,我还是头一回听说!”
赫瑞文甩甩拳头,嫌弃地看着手背上沾着的一点血渍,俊眉皱了几下后,做了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动作。
手背,往陈坚衣服上擦了几下。
“……”陈坚敢怒不敢言,敢情他衣服是抹布吗?
沈鑫忍着笑,扭头,恰好赫瑞文也正向他望来,刹那间两人目光撞在一起。
沈鑫色泽略浅的瞳孔里装了赫瑞文缩小的人像,他倏地逼近做了个无声的口型--打得好!
赫瑞文的耳根一下红透了,本能的撇过脸,后脊生理性的蹿起一层小电流,激出一层薄薄的热汗。
然而罪魁祸首却浑然无察,已经一把推开陈坚,亲自上阵。
接下来的审讯,断了鼻梁的石坤非常配合,有问必答,态度好得不要不要!
原因无他,赫这个姓在政法界,无人敢惹,弄不好得牵底做穿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。
沈鑫拧开一瓶矿泉水,递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