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有正事要做,杨奕琳绝不含糊,蹬蹬蹬跑进楼。
沈鑫吸了两口烟,沉吟片刻道:“我原本盼着是孩子妈妈把孩子接走了,听你刚刚一说,心里沉了起来。”
赫瑞文听得懂他说的“沉”是什么意思,那就得往人口拐卖和打击报复上靠了,弄不好还得是牵扯到人体器官,这样一来,小姑娘生还的可能性就很小了。
“现在想那么多没用,做事吧!”
“太晚了,要不你先回去,明天还得上班呢!”沈鑫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他。
赫瑞文没吱声,好一会,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:“行,那我就不上去了,反正你们有录音,录音给我听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谢谢你,赫瑞文,你看我总是麻烦你!”
“不麻烦!”
赫瑞文转身,挥挥手,“喝了酒,我就不开车了,有空再来拿,先走了。”
“等下!”
沈鑫拦住他,掏出手机点开app,帮他迅速叫了辆商务车。
赫瑞文看着他下颔、脖颈蜿蜒到锁骨的线条,感受到某种行将就木般的留恋--这一晚上兵荒马乱的,就要分开了呢!
“车来了,我送你走!”沈鑫用胳膊蹭了蹭他的。
赫瑞文跟过去走到车前,一手扶着车门,一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,“今天怕是要熬夜,拿去抽吧!”
“太感谢了!”沈鑫毫不客气的接过来,反正虱多不咬,债多不愁。
“我大约半个小时到家,记得付钱啊!”
赫瑞文迅速钻进车里,没有再回头看,便和车子消失在夜色里。
按着沈鑫原本的性子,他会扭头就走,然而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,等车灯看不见了,才转身。
金主爸爸出钱又出力,自己再不目送,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……
半个小时,赫瑞文进家门,换了鞋后,鼻子嗅了嗅,空气里依稀有那人的味道。
不浓,淡淡的,仿佛是阳光的味道。
转身走进卫生间,那人的****都扔在**筒里,外衣外套则搭在客厅的椅背上。
赫瑞文默默的拿起他的外套和牛仔裤,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,又走进房间,拿出两个衣架,挂进了衣柜的内里。
做完,他拿衣服到卫生间冲澡。
水淋下来的时候,一想到几个小时之前,他也站在同样的地方,全身脱得光光的,任水流过他紧实的皮肤,赫瑞文的小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