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挨得极近。
沈鑫的身高和体型,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压迫感,尤其当他专注地盯着东西时,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刀,和平常和气的老好人形象完全不同。
赫瑞文红着脸退后半步,“沈sir,是你撕了我的衣服,还用这种眼神来看我,像话吗?”
“不太像话!”
沈鑫看着他窘迫的样子,玩闹似的凑近了,“不过,你也不用脸红啊,咱们都是大男人,有什么关系啊!”
热气就这么喷到赫瑞文的脸上,他太阳穴突突的乱跳了片刻,一把把人推开:“你个野蛮人,离我远点。”
沈鑫配合地接上话,“马上就走,再不碍你的眼。
“你去哪里?”
“队里,有急事。”
“那……我的晚饭怎么办?”赫瑞文冲他喊。
沈鑫一边换鞋子,一边扭头说:“让阿姨帮你再做一天……砰!”
赫瑞文看着胸前露出的两点,眼皮一个劲地跳:“这小子就是个大忽悠。”
……
审讯室里。
老头战战兢兢地抬起头,“警察同志,我自首,我坦白。我们没及时报警,是怕你们查那些捐款的去处。”
沈鑫:“钱去了哪里?”
“一部分被我们花了,还在一部份存着。”
“花了多少,存了多少?”
“花了十来万,还有十万不到存着,在银行做理财。”老太婆忙补了一句,“我们也没有乱花,孩子长身体的时候,总要吃好点,穿好点吧,现在物价贵着哩。”
沈鑫握了握拳,忍着揍上去的冲动,“那么,实际上,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孩子走丢的?”
“报案的两天前,那天我跳完广场舞回来,孩子就不在家里。”
“**!”
沈鑫拳头狠狠砸到桌上,那桌子差点被他砸出个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