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鑫赶紧一个电话回拨过去,“怎么还没吃饭?给你做饭的阿姨呢?”
“沈sir,你说给我做饭半年,我就让阿姨休息半年了,敢情,你是嘴上说说的?”
“就不能叫个外卖吗?”
“少爷我不吃外卖--脏!”
“那啃个面包,喝杯牛奶,我今天队里有事,可能……”
“可什么能,还不赶紧死回来,真把我饿死,你就睡大马路吧你!”赫瑞文恶狠狠的挂断了电话。
你就是我祖宗!
沈鑫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,用微信给陈坚发了个消息:我就不回队里了,明天一早过来。
陈坚:鑫哥,你是要抛弃我们了吗?
沈鑫:不是,到朋友家做饭去,我还债呢!
陈坚:你朋友真**。
沈鑫:我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……
沈鑫是个做实事的男人,一回到家,换了拖鞋,脱了外套,脱了t恤,光着上半身,就冲进厨房做饭。
开门的赫瑞文看着他像阵风一样的背影,感觉自己像个周扒皮。
不对,哪有周扒皮饿几个小时的肚子的。
他心一抖,颠颠的跟过去,有气无力道:“你做饭也不围个围裙什么的,光着上半身像什么样子?
“都是男人,有什么关系?”
沈鑫把人往外面一推,关上了厨房的移动门,“别在这儿碍事。”
赫瑞文一团火烧在舌尖,又这么活生生的吞咽了下去。原本他想说:你这身材,不是让我流鼻血吗?
客厅就亮了一盏小灯,颜色柔和。
沈鑫站在厨房里,微微弓腰,手在水池里洗着菜,倒三角的后背线条,流畅明朗,没有一丝赘肉。
赫瑞文的目光从他上身扫到下身,突然鼻子一热,茫然伸手抹了下,抹到一把血,他“哎啊”一声。
沈鑫打开门一看,赫瑞文的鼻血已经滴得满地都是。
“抬头,快抬头,不要往回吸!”
赫瑞文一把推开他的手,捂着鼻子冲进卫生间,用冷水冲,可见鬼的很,鼻子不痛不痒,就跟泄洪似的往下流血,用纸都堵不住。沈鑫一把将人拽出卫生间,按坐在沙发上,又冲进厨房,从冷藏柜里拿冰块,包在毛巾里,按在他的额头上。
“不就是饿了几小时吗,至于饿出鼻血来吗?”
赫瑞文没理他,闭着眼睛用嘴巴顺了几口气,心想:一把年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