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文赶过去的时候,安之已经到了,一个人坐在角落里,厉宁不在。
“你们家那位呢?”
安之耸耸肩,“我是偷偷跑出来的。”
“见我用得着偷偷吗?”赫瑞文笑了,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?”
“先点东西喝吧,我组织一下语言。”
“什么重要的事情,还要组织语言?”
赫瑞文叫来服务员点了杯美式,咖啡上来,安之开口道:“是这样,我觉得厉宁的心里有病。”
赫瑞文皱了下眉,“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?”
“比如说,不让我和别人接触,就算是我和年夕,加乐她们聊会天,他都会生气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,监控我的所有行踪,他把我的手机和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绑定在一起,我在哪里,他都能追踪到。”
“今天你怎么出来的?”
“我给你发消息后,把手机扔家里了。”安之得意的笑笑,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吗!
赫瑞文“嗯”了一声,“就这些?”
“还有很多的,我就不细说了,再说个有代表性的,那天我们逛街,我去厕所,正好遇到有个姑娘纹胸带子断了,我就帮她缝一下,结果,他闯进来不说,还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通,说我多管闲事。”
赫瑞文浅红的唇角弯起了一道弧度:“那你觉得他心理有病在什么地方?”
“把我当私有财产,把我当成他裤腰带上东西,剥夺我的人权和自由,我都快窒息了!”安之夸张的捂着自己喉咙。
一天两天她还觉得幸福,几个月下来,这已经不是幸福,是负担。就算再相爱的两人,也该保留一点自己私人空间吧。
赫瑞文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痛苦,也知道她不是说着玩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当一件东西失而复得后,你是把它扔一边,还是对它格外宝贝。”
安之:“……”“厉宁现在就是这个心态。”赫瑞文的笑意明显加深了,“他这不是什么心理疾病,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你站在他的角度想想。”
“我想过啊,我不会有他这么大的反应。”
“那是因为,你和他之间,他先动了心,动了情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
“有!”
“区别是什么?”
“区别在于,在你还觉得云淡风清的时候,他已经把你融到骨血里。”
赫瑞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