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是!”
“我是这么闲的人吗,没事就要了解人家姑娘,你把我当成什么,花花公子吗?”
沈鑫一愣,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,我只是随口说说的。”
“随口?”
赫瑞文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,“你随口说什么都好,这种事情最好不要随口说。”
说完,他拢了拢身上风衣,大步走进人流里。
“喂,赫瑞文,你不至于吧!”沈鑫追了上去。
前面的人猛的顿步,目光沉静如一潭深水,嘴里一字一句吐出两个字:“至于!”
沈鑫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,有些不知所措。
赫瑞文在他的印象中,一向是个温柔,儒雅,胜券在握的人。他出身高门,学历渊博,头脑聪明,除了生活上有些白痴外,几乎是无所不能的。
别说像今天这样暴躁了,就是声音大一点,都不会有,他就是神坛上的人物,只用来被人仰视。
然而,今天的两件事情,一下子就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,沈鑫终于意识到,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,其实也是个有血有肉,有死穴的人。
而恰恰这一点的有血有肉,让沈鑫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,不是那么的遥远。
他快步追了过去,伸手大大方方揽过赫瑞文的肩,真挚道:“不喜欢就不喜欢罢,下次咱们再找喜欢的。”
沈鑫的身上带着一点点红酒的酒气,有点甜,和着汗渍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赫瑞文冷冷地哼了一声,闷不作声往前走,甚至还嫌弃地抖了抖肩,想把那只手给抖下来。
沈鑫坚持不屑的揽着他:“来,跟兄弟说说,是不是受过女人的伤?”
赫瑞文顿下脚步,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