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赫瑞文的神魂皆不在,只有一颗心还怦怦怦的跳动着,“沈sir,我这感冒是因为你,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,滚开,我自己来!”
“早这么听话,不就完了!”
赫瑞文感觉自己快被这个**气死了,背过身把衬衫和西裤脱下来。
“身材挺好的,你怕啥,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。”
沈鑫拿起他放在椅背上的睡衣,走到他面前,正要扔给他,目光顿时一睁。
这人右胸前,竟然有一道三厘米左右长的疤痕,再往下看,右腿大腿正中间,也有一道疤,很狰狞。
“怎么伤的?”
赫瑞文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,“摔的。”
“哪儿摔的?”
“问那么清楚干什么!”
赫瑞文套上他的长衣长裤,往被子里一缩,脸色越发的惨白如纸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……”沈鑫牙齿有些打颤。
“没事,没吓到你就好。”赫瑞文看着他,眼神有些闪烁。
沈鑫上前,帮他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了,身子往床边一坐。
“好好的,怎么就摔成了那样,我看腿上的伤比胸前的似乎还要重点,疼不疼?”
这一声疼不疼,赫瑞文喉头酸楚得一阵阵痉挛,他的目光幽幽看向沈鑫的手指,慢慢闭上了眼睛,似呓语一般开口。
“疼的,五脏六腑被千万道利刃绞碎成血泥,我差一点点死过去。”
“后来呢?”沈鑫忍不住追问。
他真的无法想象,这个连油瓶倒了不会扶一下的大少爷,会有濒死的那一天。
“给我抽跟烟,我告诉你!”
“感冒还抽烟,你不想好了!”沈鑫骂,手却诚实的从口袋里掏出烟来。
赫瑞文眼睛都没睁,懒懒道:“点着了给我!”
沈鑫:“……”
不和重病的人唱反调,他说什么都是对的!
沈鑫把烟**嘴里,点着火,连同烟灰缸一起,塞进他手里。
这时,赫瑞文才慢幽幽的睁开眼睛,看着面前的男人,轻轻吐出烟雾。
“后来,一个好心人救了我,我这辈子都很感激他。”
“没了?”沈鑫大跌眼镜。
“没了。”
这骗子!沈鑫在心里骂了一句,阵仗摆得那么大,还以为他要说出一段惊天地,泣鬼神的故事来。
不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