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!
赫瑞言从沙发上站起来,目光冰冷,“不是我做姐姐的说风凉话,那小子……有的苦吃呢!”
罗玲玲一听自家儿子要吃苦,那个心疼啊,“要不,我去和小鑫的父母谈谈!”
“妈!”
赫瑞言一头灰发在暖光灯下,散着冷冷的光泽。
“这本来就是一条难之又难的路,只要一人的立场稍稍弱点,这条路就走不下去。你们别管,冷眼看着就行,走下去是命,走不下去,也是命!”
……
赫瑞文在住了两天医院后,才被放回家的。
这两天他享受到了帝王一般的照顾,渴了,有水喂到他嘴边;饿了,吃的喂到他嘴边,累了,沈鑫强劲有力的肩膀送到他面前。
赫瑞文心想:能不能就这么一直病下去啊!
想法很美好,现实不允许。
赵明初的夺命连环call一遍又一遍的追过来,两人一商量,只能出院。
沈鑫两天没去队里,压了太多的事情要做,好在这人的身体就像是铁打的。
案子仍在原地踏步,赵明初着急上火的嘴角都起了泡,整天跟条野狗似的,逮谁咬谁!
就在这时,又有一个坏消息传来,石惊玉的妈妈梁惠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女儿遇害的消息,在卫生间里,用一条棉毛裤把自己给吊死了。
消息传来,整个一队的人都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