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深深地藏在瞳孔中,“沈妈妈,我先走了,”
“儿子,你怎么不早说啊?”
沈鑫从自责和劫后余生中恢复过来,几不可闻道:“妈,你搞突然袭击,让我怎么说?”
“儿子,那姑娘人品怎么样,家世怎么样?”
沈鑫这会心里甭提多难受了,忍住烦躁道:“都不错的。”
……
赫瑞文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拿手机打电话。
他在这个城市有家人,有朋友,有死党,但此刻却只有一个人可诉说。
张大龙看到赫瑞文的时候,他就像条死狗一样,坐在绿地广场的台阶上,一口一口抽着烟。
他走过去坐下,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在他肩上拍了拍,拿起他手中的烟一道抽,引得环卫工频频向这两人看来。
长得人模狗样的,怎么就是个烟鬼呢!
赫瑞文抽得舌头都发麻了,才叹了口气道:“张大龙,我半条命都快没了。”
“自找的,怪谁?”张大龙冷笑。
“能说句好话吗?”
“不能!”
张大龙心想,当初我要死要活的时候,连个陪着抽烟的人都没有,还好话?做梦去吧!
赫瑞文一脸面瘫的看他一眼,“我感觉他已经撑不住了。”
自己逼得越紧,他逃得越快;他逃得越快,自己逼得越紧……
“这世上,有几个人能撑得住,大部份的人,都是社会上的群居居物。”
张大龙同情的用脚碰了碰他:“没事,他撑不住,你可以考虑考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