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。”
宋年夕被他的样子逗笑,手一伸:“好处?”
赫瑞文冲着她掌心一巴掌打下去,怒目,“哥哥我都断腿了,你还好意思跟我谈好处,宋年夕,你是不是人,有没有人性?”
宋年夕目瞪口呆,“我和你开玩笑的!不是吧,赫医生,你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?”
“行了,姑奶奶,赶紧去吧,我求你了,乖妹妹!”赫瑞文心里火急火燎的。
宋年夕笑,手指在他心口狠狠的戳了一下,“下回再打我,看我还帮你,回头请客啊!”
“请,请,想喝哥哥的血,都给!”
宋年夕的脖子上的寒毛都要立起来,“我要喝你的血干什么。”
赫瑞文:“……”
……
病房里。
沈妈妈看着儿子的样子,眼泪唰唰唰的流下来。
要不是看新闻报道,她甚至还不知道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,他,他怎么就能忍着一声不吭呢!
沈鑫一看自家妈哭,什么怨什么气都没了,又不能爬起来哄,喉咙受伤又说不出话,只好垂下眼睛任心里的悲怆上窜下跳。
二十年的养恩,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,多少个夜里想起来时,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孝,好几回人都到了楼下,却生生顿住脚步。
就在这沉默的当口,宋年夕穿着白大褂走进来:“叔叔阿姨来了?”
沈妈妈忙收了眼泪,“年夕,他怎么样?”
宋年夕神情有些发沉,“阿姨,我实话实说,你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沈鑫一听这话,忙抬起眼睛,却见宋年夕冲他眨了下眼睛。
“他伤得很重,刀口离颈部大动脉就差一点点,锁骨一处的伤口深七厘米,几乎是个对穿,胸腔各个器官也受损的厉害。”
“什么?”
从进门看到儿子就开始强装镇定的沈爸爸一下子原形毕露,手捂着心口,身体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