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男靠着赫瑞言坐下,他身上有巴布瑞的男士香水味道。
赫瑞言敛眉,往边上移开一点。
西装男递过酒杯,“为了相遇,干杯。”
赫瑞言仰头一口喝尽。
西装男拿起一块西瓜,送到赫瑞言嘴边,“我喂你?”
赫瑞言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,没动。
“嗯?”男人颤出一个微妙的字,身体往前蹭,目光柔情似水。
赫瑞言接过西瓜,扔回果盘里,从包里掏出十张毛爷爷,“下班吧,我今天不舒服。”
西装男阅人无数,接过钱老老实实坐一边,“姐,等你走了我再下班,陪你坐会,抽烟吗?”
“不用!”
赫瑞言将领口的衬衫再解开一颗扣子,若隐若现的弧度,让人遐想!
这时有服务生送酒来,门半掩半开。
走廊尽头,一行人拥着陆绎走过来,走到包间门口时,陆绎无意识看了对面包间一眼。
这一眼,他无声冷笑。
前脚刚和男人勾搭不清,后脚又跑这种地方来找小鲜肉……这离婚女人的私生活,果然要多乱,有多乱。
“兄弟,看到熟人了?”
陆绎摇头:“没有,走吧!”
冯伦笑笑:“这包间是酒吧老板的私人间,只招待女宾,能进这个包间的,都是帝都最有钱的女人。”
“和咱们没关系!”陆绎勾住冯伦的肩,走进去。
果盘酒水端上来,冯伦低声道:“你这一进去,兄弟急都急死了,偏偏帮不上忙,这酒,算赔罪。”
陆绎一干而尽,“没事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
话说得很漂亮,陆绎眼底的笑却很淡。
兄弟分两种,一种是可以以命换命的,另一种则是酒肉之交,这一拨子统统都是后者。
你有权有势,他们凑上来;你陷入囫囵,他们躲得比哪个都快!然而你还不能太过得罪,这些人与陆氏集团或多或少都有着交集。
这边冯伦开了头,那边几个兄弟都上来敬酒,陆绎来者不拒,一时间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。
这时,有服务生领着一排漂亮妞进来。
陆绎起身,“我上个厕所。”
“兄弟,我帮你留两个最正点的。”冯伦在背后喊。
陆绎笑着摆摆手,既没说要,也没有说不要。
走出包间,外面换了民谣歌手,唱的是宋胖子的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