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小心。”
小杨的脸立刻塌了下来:“言姐,那赫律师还担任我们局里的顾问吗?”
“他?”赫瑞言摇头:“他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一定会的。”
赵明初笑得一脸得意,只要弟弟在,做姐姐的能不常回家看看吗?
亢奋与冲动随着酒精一股脑往上冲,他把脸凑过去,可怜巴巴地说:“言言,我会想你的,很想,很想。”
赫瑞言见状,勾勾手指,示意他再靠近点。
赵明初赶紧把脸凑过去,赫瑞言扭头,用手半掩着嘴巴,“你再叫我一声言言,我会揍你的,很疼,很疼!”
话落,一道冰冷的视线直直射过来,两人同时察觉,同时抬头。
雕花格木外面,陆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正顿足向他们看过来。
他皮相好,半边脸逆着光,把五官线条映得十分完善,神色是轻松带笑的,只这笑……实在不那么友善。
仿佛在看被捉奸在床的一对**。
赫瑞言到底是赫瑞言,几秒钟的时候,她就索性把脑袋往赵明初宽阔的肩上一搁,挑衅似的勾起了唇角。
陆绎脸上的表情依旧,只眼神中的讥讽又外露了几分,然而,他扭头,姿态闲适的走出酒吧。
赫瑞言这才直起身子,“不早了,你们喝完就散了吧,我先走!”
“那个……小言!”赵明初听话的换了一个称呼:“我送你回去吧!”
“言姐,我也送你!”杨奕琳跟着站起来。
赵明初把这丫头恨个底儿朝天,有眼色吗?知道灯泡的意义吗?
赫瑞言站起来,将表扣解开,又清脆一声扣上。
她说:“那走!”
城市欲眠,灯影杳杳。
三人上车。
赫瑞言摇下车窗,“不介意我开窗过过风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