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去够右手边的车把手。
陆绎没作声,眼不斜目不转的,又不动声色地给慢了下来。
路不堵,三十分钟就到达小区门口。
赫瑞言解开安全带,下车,挥挥手,“后备箱麻烦开一下,我拿行李。”
陆绎跟尊佛似的,坐着没下车,直接按下后备箱的开关,赫瑞言拿出行李箱,关上车门,走到前面挥挥手,“谢了,二少。”
隔着车窗玻璃两人一眼对视,同时给了对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,赫瑞言扭头就走,陆绎拉下手闸。
突然,嘎嗒一声,赫瑞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到下水道缝隙里,脚一崴,人摔了下去。
陆绎这时已经驶出十米,倒后镜看得清清楚楚,在停车和装作不知道之间,他犹豫了一下,然后踩刹车,靠边停车,熄火,锁车。
他走过去,半屈着一条膝盖,“摔哪儿了?”
赫瑞言抬头,瞳孔里有着路灯的倒影,也有狼狈,“鞋跟卡缝隙里了。”
“我问的不是鞋跟?”陆绎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,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地!
赫瑞言缓过神,摇摇头:“别的还好!”
“能走吗?”
“应该可以的!”
“来,我先把你扶起来。”
“行。”
陆绎手臂一用劲,将赫瑞言稳稳的扶起。
因为只有一只脚直立,赫瑞言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大半倚在陆绎的身上。
“别踮着脚,把脚踩我皮鞋上。”陆绎一看那鞋跟,怕了,又高又细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“踩!”
陆绎松了松领口:“踩稳了没有?”
“稳了。”
“松手!”
“呃?”
“我让你松手。”
赫瑞言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颈脖--真是糗大了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陆绎没理她,蹲下去,手上一使劲,把鞋子从缝隙里**,前后看了几眼,“你鞋跟断了。”
赫瑞言心底泛起了一层浪,声音突然有些嘶哑:“那就扔了吧!”
说完,她索性把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,光脚着踩在地上,把鞋子往陆绎手里一放,“麻烦你帮我扔一下,谢谢。”
说完,她深吸一口气,手拿起行李,转身就走。
帝都十二月底的天,夜晚的温度在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