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明初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赫瑞言猛的拉开门,在看到外面站立的男人后,怔愣。
李乾把手里的纸袋放在门角,他眼睛里像是住进了一轮明月,不仅亮,还温和,“里面是感冒药,新年快乐,言言。”
说完,他没有给赫瑞言拒绝的机会,转身走进电梯里。
随着电梯叮的一声响,赫瑞言如梦初醒。
赵明初一脸八卦道:“小言律师,这一位不会是你的前夫吧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在英语时态中,过去式和将来时,我相信你一定会比较喜欢后者。”
“砰--”的一声,是回答。
赵明初气得微微发抖,这女人,这女人……
霸气啊!
喜欢啊!
抓心挠肺啊!
不行了,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,赫瑞文你在哪里?我要请你吃饭,贿赂,外加威胁,你必须把你家二姐所有一切,统统告诉我!
统统!
……
纸袋里的药不多,就一种,一共两盒,是对她感冒最有用的药,两盒是她的剂量,吃完,不管再重的感冒一定康复。
这药国内没有,只在国外生产,以前李乾每次出差,都会买两盒放家里备用,所以,生产日期从来都是新的。
除了背药回来外,他背得最多的是她惯用的卫生巾。
那时候她常常嘲笑他,堂堂李氏老总,出差背个女人的卫生巾,丢人不丢人。
李乾只用一句话回她:给老婆背卫生巾,有什么可丢脸的,快活着呢!
每次他说这话,赫瑞言回报给他的,便是在床上加倍的柔情。
她二十二岁认识他,谈了六年的恋爱,结婚一年后离婚,连七年之痒都没有满,他就**了。
女人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找上她,开口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和李乾好上了,肚子里是他的孩子。”
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觉?
天都塌了下来!
浑身颤抖着,手脚冰凉,上嘴唇和下嘴唇碰在一起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接着,那女人扶着桌子向她跪下来。
“赫律师,我求求你,给我一条生路吧,他不认我这个孩子,我实在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,你要不救我,我只有带着孩子一起**!”
大姐赫瑞寻是专门打离婚官司的,**大戏她看过无数,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