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式的语气和他说话。
赫瑞言是唯一一个。
“正事就是,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原因。”
“你遇到歹徒和那天五个妇女的事情,都是周奚做的。”
久违的名字从这个男人口里说出来,赫瑞言浑身刺骨发寒,久久不能言语。
这女人就是个炸弹,曾炸得她浑身鲜血淋漓,痛不欲生。
“你放心,我已经处理过了。”
李乾痛而深情地看着她:“如果你觉得还不解气的话,只要你开口,就算要她的命,我也给你。”
“我要她的命干什么?”赫瑞言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,情绪濒临失控,“麻烦你好好看着她,也麻烦你离我远点。”
“言言!”
李乾跟着站起来,声音痛苦而压抑,“五年了,我没碰过她,她什么都得不到,而我一直爱着你,所以才会对你……”
“你们的事情,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,麻烦你省点口水。”
不留一丝转圜余地的打断,让李乾猛打了个寒颤。
“没错,我是犯了死罪,不可饶恕,可死刑犯都有上诉的权利,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吗?这五年我过的什么样的日子,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难道就不无辜,不可怜,不痛苦吗?”李乾眼底的血色,一点点涌起。
他这小半生,除了父母离婚外,几乎都是春风得意的,不光是在爱情上,也体现在他对李氏的掌握上。
他和赫瑞言从相识,相爱,结婚极为顺利,连丁点的挫折都没有。这个女人对别人冷漠冷情,但对自己真真是一团烈火。
人啊,一旦事事顺利,就容易丧失警惕。
那天,他因为应酬,喝了近半斤的白酒,回到家口渴的要命,接过一杯佣人递来的水。
那杯水一喝,整个人燥热起来,晕晕沉沉回到房间,有个滚烫的身体缠过来。
他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恍惚是赫瑞言,这才缠在了一起。
哪知第二天醒来,身旁赤裸的女人竟然是周奚,他吓得魂飞魄散的同时,也保持着仅有的一份理智,那杯水有问题。
找生化的朋友做化验,果然,那水里是下了药的。
他勃然大怒,周奚跪在他面前,哭得一把鼻涕,一把泪,说自己爱他爱得痴狂,这才铤而走险,她不会破坏自己的家庭,只求一夜风流。
他信了。
他**竟然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