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希望的,但我对美国婚姻法这一块的概念不是特别清晰,需要你讲解一下,帮我捋一捋逻辑上的思路。”
说到专业,赫瑞寻毫不含糊,打开电脑文档,娓娓道来。
赫瑞言听到关键处,时不时用笔记录一下,不过短短四十分钟,她的脑海里就有了一个辩论的雏形。
聊完正事,赫瑞言从包里掏出一张贵宾卡:“这是我帮你订的燕窝,你回头让姐夫去拿一下,够你吃一年。”
赫瑞寻笑:“我替我儿子谢谢他小姨!”
“生什么儿子啊,一个比一个不靠谱,女儿啊,必须是女儿!”
赫瑞言站起来,“我先走了,帮我和爸妈打个招呼,这段时间忙,没时间回家吃饭,让他们好好照顾你。”
“坐下!”
赫瑞寻叫住她,“别光忙工作,找个好男人谈谈恋爱,还有对老三和小鑫客气点,他们都很关心你,自己出入要注意安全,尽量让小文陪着你。”
“你这口气怎么跟老干部似的,赫瑞寻同学,做妈**人不应该只关心肚子里的孩子吗,难道就你例外?”
“你看看你!”
赫瑞寻用手指点点她:“一开口,浑身刺儿,让别人都没法搭你的茬,真是欠揍。”
“也就你敢这么说我!”
赫瑞言翘着二郎腿,眯缝着眼睛,这副慵懒的样子,也只有在长姐面前,她才会露出来。
“小言,女人的性子,别太刚,过刚易折,要会圆融。”
“得,老干部又成了教导主任了!”
赫瑞言忍无可忍,拿过赫瑞寻放在桌上的手机,“喂,姐夫,你最近是不是惹姐生气了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怎么姐一见我,就叨叨叨叨个没完?”
“……”
“好好对我姐啊,别像我似的,整天惹我姐生气……嗯……她在呢……你和她说!”
赫瑞寻嗔怨的瞪了她一眼,拿过手机,脸上立刻笑成一朵花,声音也柔得不像话。
“赤阳,别听她瞎说,我就教训了她几句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赫瑞言听了几句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,下电梯的时候,陆绎的消息发过来。
“菊花正在教我怎么做人,赫瑞言,你是预言帝!”
赫瑞言的表情短暂措愣,手指轻动,回了一条消息:“你这遗言,对我评价挺高,谢了。”
遗言?
沙发上奄奄一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