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瑞言握紧了手里茶杯,无奈道:“我能选择不听吗?”
“不能!”
李玉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,“和你有关的事情--我们李家大房炸了。”
“炸死了几个人,要我送花圈吗?”
“你别打断我。”
李玉瞪她一眼:“那个周三儿,被李乾从富丽堂皇的大别墅里,赶到了城乡结合部的房子里,就一百平米,连保姆都撤走了。”
“这周三儿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吧?”九爷眯眼。
“这还不算,最狠的是,我那个**大伯母,在外面赌钱,欠了一**的债,要债的都要到李家来了,把我家那老爷子气得啊,说要修改遗嘱,取消大儿子的每个月的分红,直接给李乾。”
赫瑞言双手轻轻怀着胸,脸上没太多的表情。
“这还不算完,我大伯就靠着那点分红养女人了,这一闹,不是断了他的财路吗,二话不说要和我那个**大伯母离婚,我大伯母哪肯啊,带着十几个打手,把我大伯在外头养的那些个女人孩子的家统统砸了,我大伯心脏病被气出来,这会正躺医院里抢救呢!”
李玉惊悚的打了个寒颤:“我的天啊,李家到现在,从来没有这么闹腾过,简直就是鸡飞狗跳,现在这女人就坐在我们二房哭呢,说我大伯怎么怎么对不起她,说我大堂哥怎么怎么瞧不起她,这日子没法过了,这才定了明天的机票,赫瑞言?”
“嗯?”赫瑞言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李玉直勾勾地看着她,“我哥说,这是李乾在为你报复呢!”
赫瑞言不说话,包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压了下来。
周奚之所以能睡了李乾,靠的是那杯水,那杯水谁作的手脚,正是周晓晴。
李乾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前,明明白白告诉过她,她当时脑子里有愤怒,有犹豫,也有理性的克制。
李乾无辜不假,但她却清楚的明白,如果自己选择原谅,他一定会快刀斩乱麻的把周奚的事情处理,用钱打发也好,用强硬的手段威逼利诱也好,孩子百分百不会留下来。
但她却没有办法再去爱一个手里有了一条人命的男人。
这条裂痕永远在,跨不过去的,而她,在爱情里从来不是可以将就,可以委屈的人。
“这是你们李家的事情,和我无关,九爷,去催催菜怎么还没上来,我吃完,还有工作。”
话落,几个服务员端菜上来。
赫瑞言为三人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