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因为你怂,而是因为我不想自己做四菜一汤,就我一个人吃。生病了躺在床上,旁边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。明明那个女人就在我面前,却因为特么我已婚的身份,只能远远的躲开。赫瑞言,我不想陷在地狱里,这辈子都爬不上来。”
说罢,他用男人很刚硬的一面,把人推倒在墙上,低头,唇咬了过去。
赫瑞言想都没想,抬手一记巴掌甩过去。
“啪”!
世界安静下来!
陆绎看着她,默默然吸了口气:“看吧,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身份,连吻你,都是要挨打的。”
“你有病吧!”
赫瑞言猛的把他一推,扭头走回房间,“砰”的,重重甩上门。
**,竟然敢强吻她,**!
赫瑞言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,跟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似的,走了几十圈后,她猛的拉开门,冲依旧站在原地的陆绎怒吼。
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,我这辈子是不会再嫁人的,还有,律师费一毛钱不能少,给我订最快的飞机回国,姑奶奶不高兴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说完,又“砰”的一声,把门关上。
陆绎看着晃动的房门,少顷,几不可闻地出了口气。
出事后的日子,时间过得异常缓慢,有时候应酬喝到小腹痉挛,他难受的趴在台子,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,再勤于保养,鬓边还是有了一根极短的白发。
赫瑞言,我是真的不想再浪费时间了。
……
翌日。
帝都!
赫瑞文看着倒后镜里沉着脸的女人,朝沈鑫眨了几下眼睛。
沈鑫开着车,一脸懵,心说:干嘛眨眼睛?
赫瑞文无语望苍天,你个呆子,没看出二姐从走出来到现在,都没笑一下吗?
沈鑫:二姐不是一向不苟言笑的吗?
赫瑞文:我能把你的眼睛挖出来,当球踩吗,没看到就二姐一个人回来了吗?
沈鑫表情一片空白,许久才回过神来,笑眯眯地问了一句:“二姐,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,二少呢?”
“闭嘴!”
赫瑞言目光冷冷看过去:“别提这个人,再提,我不认你这个弟媳妇!”
沈鑫吓得头一缩,赶紧拿眼神去看赫瑞文:你姐怎么了,和二少发生了什么?
赫瑞文摸了一头冷汗:我哪知道啊,难道二少非礼我姐了?不可能啊,他